极儿正色地道:“易弟,你不能对嫂嫂无状,那是不礼貌的,快道歉。”
宇文易沉默了一下,也没看落蛮,淡淡说了句,“对不起,一时失言!”
落蛮大方地道:“算了,原谅你,以后不要再犯就好。”
宇文易嘶了一口气,觉得有些人不配给面子。
极儿没有要钱,被落蛮拉着走了,毕竟是来维护炜哥的尊严的,送银子回去又拿银子像什么话?
不知道为什么,落蛮在回去的时候,就觉得炜哥以后是要后悔的,平白无故地要什么面子呢?一个面子三万多啊。
今天宇文啸回了衙门没多久,臧大人就找了过来,跟他在书房里头说了一会儿的话,臧大人走的时候,宇文啸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捧着腮帮子发愁,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晚上宇文啸下班回来,听得说银票已经还回去了,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捧着腮边,痛苦地吸了一口气,“我牙疼!”
“怎么忽然牙疼了?吃上火还是蛀牙?”落蛮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神经痛。”宇文啸坐下来,想到那几万两银子没了,心头哇凉哇凉的。
“给你拿湿毛巾敷一下?”
“去冰窖那边拿冰块包着给我敷一下吧。”宇文啸侧着头,疼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