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儿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
来到昌王府,昌王自然是一番好招待,如今越发知道这个侄子能耐,昌王自然巴不得他常来的。
极儿果然上道,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看着四叔的袍子,一脸羡慕地道:“四叔,你的衣裳真好看,我也要换夏装了,但嫂嫂说现在还没钱换呢,要等把我漏水的房顶和破烂的床先换了,才能置办衣裳。”
昌王果然心头酸楚,瞧着极儿那寻常的衣裳,想他太孙的尊贵身份,却过得如此狼狈,不禁叹了一口气,“极儿,四叔没别的本事,唯有银钱上还能补贴你们些。”
宇文啸摆手,“四叔莫要听他的,您已经资助了我们许多,我们实在也不好意思再拿你的钱。”
昌王压压手,“不要见外,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呢?回头我就叫裁缝上门去给极儿量身,再叫人拾掇他的房间和添置些家具,不能委屈了他啊。”
“呃……这个,这个实在是不必四叔的,我叫人办就是了。”宇文啸眼底闪着金钱的符号,略带了几分期待几分矜持地看着昌王。
昌王道:“不必,你是大忙人,大能人,忙你的大事去,四叔帮不了别的,唯有处理一下大后方的事宜,就这么定了,不必说。”
宇文啸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呃,那好,那就多谢四叔了。”失策了,四叔的脑子真是不会拐弯。
极儿怔了一下,看着炜哥有些失望的脸,忙地对四叔说:“不是,四叔,炜哥的意思是希望你给银子的。”
“极儿,不得胡说!”宇文啸脸色大窘,立刻呵斥极儿,尴尬得很。
极儿噢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炜哥,四叔脑袋瓜子不灵活,咱不得说明白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