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御医把药箱压在那银票上,轻轻叹气,“郡王脉象时有时无,气息微弱,多的,下官不敢再说,也请尚书令谅解,至于这种脉象会有什么结果,尚书令可再问旁人,下官不能再说。”
褚桓也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听起来,真不是一个好消息,常御医放心,本官说了不多问就不会多问。”
他扬手,“来人,送御医!”
常御医站起躬身作揖,把药箱缓缓地拖到了桌子边沿,底下一托,便巧妙地把银票塞到了袖袋之中,再背上药箱,“告辞!”
褚桓等他走后,再请了另外一名御医过来,把脉象的情况一说,御医道:“尚书令,这等脉象,已经是油尽灯枯之迹,若得治伤神药,或能延续性命,否则,时候到了,人就留不住。”
褚桓问道:“那这治伤神药,好寻吗?”
“旁人不好寻,但郡王好寻,他身边的独孤嬷嬷,就是专门研制金疮药的,或许,能救他一命,但便纵如此,怕也要半月左右方能下床!”
褚桓眯起眼睛,喃喃道:“半月……足矣!”
鬼影刺探消息回来,说孝王和褚桓府中都有大动作,征调了人回来府中待命。
鬼影禀报完,肃亲王心惊胆战地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不多,光褚桓府中也就几十个,至于孝王那边有多少人,这还没探到回来。鬼影说道。
肃亲王啊了一声,但回头看了看声势浩大的鬼影卫和雷霆卫,“好在,我们人数也不少。”
鬼影说:“听说人家月俸在五十两以上的,至于武功有多高,从月俸就能猜到。”
肃亲王小声问旁边的落蛮,“鬼影卫多少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