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蛮觉得他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也认为他不下去的最主要原因是在不敢面对臧大人,他理亏。
他的担忧,其实只要跟臧大人说明白,臧大人就会按兵不动,即便再生气。
但他偏偏选择躲起来,可见这人也是欺软怕硬的货。
平日里忽悠这个,出卖那个,但真碰上硬货,就知道躲。
“算了,喝茶吧!”落蛮道。
宇文啸的脸色变得有些艰难,“不喝!”
“吃了饭不喝水?”
“他估计要耗一整晚,我方才吃饭之前就想去小解,但闪电霸着如意房,这会儿,有些憋不住了,落蛮,要不你下去帮我提个夜壶上来?”
落蛮幸灾乐祸地笑了,“我不去,你继续憋,当坏人不得受点惩罚啊?我收了臧大人的银子,我要对得起他。”
落蛮还是帮着臧大人的,因为她蹲大牢的时候,臧大人好生关照她,最重要的是,她深知被忽悠出卖的苦况,自然不能偏帮恶人。
“你……你是要谋杀亲夫啊?这可是会憋死人的。”宇文啸气结。
落蛮凉凉地道:“我不谋杀你,我也不出卖你,但是底下跟着喝酒的那一群人,你得小心,一会儿喝高了,臧大人再拍出两锭金子来,那他们就是臧大人的兄弟,必定会出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