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徐徐地展开了一抹淡笑,吃饭怎能无酒?宫里别的不多,美酒佳酿是不少的。
晚上,宇文啸回到府中,跟父王肃亲王吃起了夜宵,还送上了一份厚礼。
肃亲王打开锦盒,看到里头放着一瓶金疮药,“药?”
虽然儿子一番好意,但是送药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还有,”宇文啸从袖袋里取出一串沉香木手串,“这串沉香木,是我亲手做的。”
“这玩意是你喜欢,本王不大喜欢香气。”肃亲王脱口而出,但见儿子一脸受伤的表情,连忙又改口,“但是闻着,也挺舒服的,你一番孝心,为父就收下吧,不过这金疮药,什么寓意啊?”
宇文啸说:“您虽说是兵部尚书,但到底是武将出身,少不了会受点伤,这金疮药极好,是我叫独孤嬷嬷特意给您研制的,比您上回打板子用的那种更好一些,三十大板,用完三五天就能下地。”
肃亲王觉得这倒是好东西,但随即道:“为父说过,上一次打板子,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再挨打!”
宇文啸道:“对,凡事都有最后一次,这必定是最后一次!”
“上一次是最后一次!”肃亲王纠正。
“对,上一次……是最后一次!”宇文啸道,竟伸手去握住了肃亲王的手背,注视着他,“爹,儿子总是不孝,你能原谅儿子吗?”
肃亲王怔了一下,儿子从不曾试过和他这般亲近,眸子陡然地一红,“说什么傻话?你就是做得再错,父王都不会真生你的气。”
宇文啸注视着他,缓缓地道:“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