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失败。”
褚桓盯着他,“是因为你,我始终不信,你能战胜北漠,到底你和北漠是否勾结了?北唐是不可能战胜北漠的,便是让北唐再发展二十年兵力,也不可能是北漠的对手,你说你没有与北漠勾结,赔送城池,老夫死也不信。”
宇文啸笑了,“是的,北唐从兵力上来说,是不能战胜北漠,但是你信不信举头三尺有神明?好战的国家,终究会招致天怒人怨,北漠败在无道好战,不是败在我的手里。”
宇文啸说罢,也觉得没什么话可以送褚桓上路,抱拳,告别这窃国大贼,转身离去。
行刑之前,裕亲王和褚桓自尽在牢中。
但为了让百姓发泄对卖国贼的怒气,宇文啸还是提了两名死囚,假扮成褚桓和宇文毓,刑场斩首示众。
献帝爷进入弥留之际。
他的亲人,他的臣子,跪在了殿中,陪着他走这最后一程。
他拉着宇文海的手,已经气若游丝,但嘴唇翕动,还有话想说。
宇文海凑过去,献帝爷瞪大眼睛,断断续续地说:“朕……朕最痛心,是朕的儿子……竟当卖国贼……手足相残……真盼没有发生过。”
宇文海泪流满面。
他下旨斩杀了自己的儿子,最痛的人一定是他。
宇文海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父皇放心,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献帝爷气息渐弱,也不再痛苦,缓缓地闭上眼睛,人还没去,进的气少
了,出的气多了,这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平静的时刻,他能回味自己的一生。
一盏茶左右,他的手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