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蛮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死得那么无辜,一路艰辛,各种受伤才咬了人家一口,我才不要呢,你是不是上火了?怎么做这种梦啊?”
宇文啸抱着她,想起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她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这个性子。
死缠不休。
这个故事,还是他们成亲的时候,岳父和岳母过来,他先私下接触了,才得知的。
“早点睡!”宇文啸放开她。
她伸出自己的爪子瞧着,有片刻的怔忡,这是梦吗?
她在灯下伸出爪子,爪子可以伸得很长很长,顶端的部位有些透明,这么厚,还能看到火光跳跃。
她走出去阳台,拉起雪狼的爪子看了一下,竟莫名觉得有些相似,但雪狼的爪子没这么长,而且,很脏,趾头上还沾着泥土,雪狼翻了个身,踹了她一下,伸伸懒腰又睡过去了。
落蛮气得踹回它一脚,恨恨地道:“你小子敢踹我!”
宇文啸见状,笑了起来,“来,我给你磨一下!”
落蛮走回去坐下,宇文啸拿了矬子帮她慢慢地磨着刺儿,瞧着爪子与皮肉相连的地方,几乎没有一点的违和感,仿佛这双手就该长出爪子似的。
“试试!”宇文啸放下矬子,让她挠一下桌子。
落蛮一抓下去,爪子划过木桌,留下了几道印痕,干脆利落,又十分齐整。
“听完这个故事,你有什么想法?”宇文啸眸子灼灼地看着她。
这实在是很明显的明示了,她应该能想到的。
落蛮站起来,拍拍手掌爪子收回,“有什么想法?梦而已,一点都不惊悚,还说我会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