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
“怎没蜜饯啊?喝一口药得吃一块蜜饯。”
“有呢!”落蛮回身拿了一块过来,往他嘴里塞去。
又喝了两口,便听得说:“好苦啊,加点蜂蜜。”
落蛮把药重重地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暴躁地道:“自己喝,矫情!”
宇文啸从云间堕入凡尘泥潭,只得捧起来,麻溜地咕咚咕咚喝完,倒没说苦和烫了。
他叹口气,“可见适当的索求是可以的,得寸进尺就惹人讨厌了。”
“又把借银子的事联动起来了?”落蛮收拾了碗,放在一旁,把衣裳脱去,爬到床上去躺下。
“思绪甚乱啊!”宇文啸伸手去抱着她,落蛮顺势枕在他的臂弯里头。
“极儿睡了吗?”宇文啸问道。
“应该睡了,雪狼陪着他呢。”
宇文啸道:“我觉得,咱们不能总是在他们面前说穷,说多了,他们也跟着着急,腰杆子也挺不直啊。”
落蛮道:“不说也知道啊,咱什么情况,满京城里谁不知道?难不成还要装阔不成?”
宇文啸悻悻地道:“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落蛮问道:“怎么忽然在意别人的看法了?你素来不要脸。”
宇文啸挪开一点看着她,“你是没看见极儿一手抓过管家手中银票的那个样子,真的是穷凶极恶啊,我见了他这样,仿佛看到了自己,当然,我是不会这样的,我一般都是人家硬塞过来的,可用手段也是丑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