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啸拿起酒壶给臧大人倒了一杯,充满了诚意,“是弟弟不对,哥哥原谅!”
臧大人压手,冷道:“别哥,哥前哥后三分险,且我跟你隔辈呢,一声姑丈,本官受得起!”
宇文啸默默倒酒,“是,姑丈教训的都是,是我不对,还请姑丈宽恕则个。”
臧大人一张脸怒红,“到底怎么回事?我今晚不是来问罪,我就想知道谁牵涉在内?你为何又不跟我说?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会徇私枉法的狗官!”
宇文啸看着他,“你知道我从没这么想过你,在北唐,我最相信的官员就是姑丈你,落蛮两次蹲大牢得亏有你关照,才不至于吃苦。”
落蛮听了这话,觉得炜哥还是有些想套路她出来帮他说话,所以决定不上当,臧大人帮的事多了去了,为什么非得说这件?
所以,她在旁边抱着雪狼抓虱子,只听不说。
宇文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今晚,他真是众叛亲离啊!
“那些话不必说,你就告诉我,是谁?过程如何?还有多少证据没给我?为什么不能给我?”臧大人用逼问口供的语气问道。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宇文啸只得道:“臧保国,当年是他牵线的,石媞芬信他,以为他会和褚桓一起递这篇文章给圣上,褚桓上位之后,一直养着臧保国,这点你细查就知道,他如今无官无职,还能过这么逍遥的日子,就是褚桓给的。”
臧大人气得要紧,“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啊?”
“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姑父……”
“本官现在是京兆府尹,没你这个大侄子,叫本官府尹大人!”臧大人厉声道。
宇文啸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你凶什么呢?还听不听了?不听我不说了。”
“你敢?”臧大人拍桌子,不小心又震出了袖袋的银子,鬼影卫们的脖子顿时伸长过来看。
“不敢!”宇文啸还是屈服于臧大人的银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