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大人闻言,微微一怔,“是吗?”
褚桓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与不是,很快就知道。”
臧大人盯着他,“尚书令,便是下官的叔父犯错,下官也不会徇私,必定会秉公办理。”
褚桓淡淡地道:“本官相信臧大人,只可惜的是,不管最后你叔父是否定罪,都必将损了藏家百年清誉,可惜啊,可惜,流言伤人,最是无情!”
说罢,又淡冷一笑,“不过,臧大人竟还不知道你叔父会牵涉进来,可见也不甚得郡王重用,这世间许多人,总信奉那一套狡兔死走狗烹的无耻行径,臧大人仔细被人利用而懵然不知!”
说完,拂袖而去!
臧大人看着褚桓的背影,眸光转到了红木置物架上放着的那一尊怒目金刚玉石雕,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又痛了。
外头的事,仿佛总是和摘星楼无关的,该吃吃,该喝喝,该办差办差。
如今外头都扰攘成这个样子,褚桓也被带到了京兆府里去问话,摘星楼也无人讨论,只顾着吃碗里的肉。
门房疾步进来,“郡王,臧大人来了,说要见您!”
坐在椅子上吃饭的宇文啸马上端着海碗往楼上窜,急声吩咐,“说我没在。”
坐在门槛上吃的黑影马上填补了他的位置,一众人波澜不惊地继续吃。
落蛮甚至眉头都没抬,只要不是债主临门,她什么都不怕。
臧大人背着手进来,坐在廊下吃的闪电打了个招呼,“臧大人来了?吃了没?”
臧大人眸色锐利地看了了一眼四周,“郡王还没回来?”
“没,最近兵部忙得很呢。”闪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