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接过来,眯起了眼睛看他,“有什么企图?”
不得不说,献帝爷也是知道孙子的秉性的。
宇文啸悄然道:“没企图,扣下的私房钱,孝敬您的。”
“朕不信!”献帝爷缓缓放下,道。
宇文啸轻叹一口气,眸子里充满了内疚,“孙儿家中贫寒,祖父也知道,每年老祖宗和您的生辰,孙儿都是能省则省,如今看着开了店面,也得了封赏的田地,知道往日太不懂孝道了,想补偿您,刚好和媳妇出去的时候,看到这枚指环特别的霸气,适合您,便一咬牙,买了下来送给您,真没别的意图。”
一番话,差点泣泪,献帝爷到底还是被亲情羁绊,信了他。
是啊,孙子是孝顺的,他知道,否则也不会巴巴地赶过来陪他用膳。
吃着晚膳,献帝爷忽然想起,对了,月底就是褚桓的生辰了,每年他的生辰都有不少官员从各地赶来为他祝寿,除了这些官员之外,还有各地的名士学者进京,你看看能不能挑几个忽悠一番为朝廷所用?
宇文啸噢了一声,“对,褚桓快生辰了,来,我们喝一杯,提前祝他生日快乐!”
唇角,徐徐地展开了一抹淡笑,吃饭怎能无酒?宫里别的不多,美酒佳酿是不少的。
晚上,宇文啸回到府中,跟父王肃亲王吃起了夜宵,还送上了一份厚礼。
肃亲王打开锦盒,看到里头放着一瓶金疮药,“药?”
虽然儿子一番好意,但是送药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还有,”宇文啸从袖袋里取出一串沉香木手串,“这串沉香木,是我亲手做的。”
“这玩意是你喜欢,本王不大喜欢香气。”肃亲王脱口而出,但见儿子一脸受伤的表情,连忙又改口,“但是闻着,也挺舒服的,你一番孝心,为父就收下吧,不过这金疮药,什么寓意啊?”
宇文啸说:“您虽说是兵部尚书,但到底是武将出身,少不了会受点伤,这金疮药极好,是我叫独孤嬷嬷特意给您研制的,比您上回打板子用的那种更好一些,三十大板,用完三五天就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