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你五叔呢,是皇后嫡出,能力如今没多显示出来,但没犯过什么错,或许你皇祖父会选他也不可知啊。”
“嗯,那别的呢?”宇文啸再问。
肃亲王摇摇头,“没了,其他都不合适,就是你二伯和你五叔。”
他又喝了一小杯,看着宇文啸笑了起来,“偷偷和你说,当日旨意下来,你兼祧两房,为父曾生过狂妄的念头,只是,这念头是不恰当的,咱家没这么大的头,戴不下这顶大帽子。”
宇文啸眼底闪过一抹柔光,“嗯。”
“你呢?觉得谁有希望被册立为太子?”肃亲王夹起了一块肉,放到了唇边。
宇文啸看着他,“您啊!”
肃亲王手一抖,肉从唇边滑落,他愕然地看着宇文啸,“什么?”
宇文啸拿过他的筷子,给他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碗里,正色道:“您!”
肃亲王忙地回头瞧了一眼,好在无人伺候,他瞪了宇文啸一眼,“万万不可乱说,隔墙有耳,若是被人听了去,一定会以为我们把极儿收留在府中,是别有所图的。”
宇文啸定定地看着他,“父王,你怕?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肃亲王摆摆手,“不说,不说,不能讨论这个话题。”
“不妨说说,摘星楼没有旁人,今晚的话,只有我们父子两人听到。”宇文啸说。
肃亲王回头又瞧了一眼,“你媳妇呢?她那大嘴巴,藏不住话。”
宇文啸笑了起来,“她睡了,而且她不是大嘴巴,她有分寸,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她知道。”
肃亲王可不赞成这句话,嘀咕道:“不见得这样,当儿媳妇本来就不能对公爹说太过分的话,她显然不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