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可以,证据证人,我都有了,只等开审。”宇文啸道。
落蛮惊异,“真的?你速度可真快啊。”
宇文啸眸子灼灼看她,唇角弯下,“你说什么速度呢?”
“证人证词啊?还有什么速度?”落蛮茫然。
他轻笑,缓缓地推开她,坐起身拿药出来,给她额头和手上药,落蛮还在问什么速度,他便干脆凑到她耳边去低语了一句,落蛮顿时脸色大红,咬着唇,眉眼生烟雾,打了他一下。
他笑着躲开,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凝望着她,对于心头迫切的念头和占一有欲,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吃惊,本以为对她总还是能淡然处之,可一句易哥哥,叫他几乎疯了。
落二哈,你真是有毒!
摘星楼里对于他们俩时而艳阳高照,时而狂风暴雨,大家都习以为常,连看都懒得看,只知道蛮哥是被世子拖到了二楼去,一会儿下楼的时候,肯定又都和好了。
果不其然,等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下楼,除了发鬓有些凌乱,脸色有些泛红,嘴唇有些红和肿之外,一切如常,且还一起牵手遛雪狼和虎爷,恩爱得很。
褚家那边与肃王妃真杠起来了,闹得不可开交,褚宴过来了两次,都是警告肃王妃的,但是肃王妃半步不让,甚至还扬言若再不与方家交涉,则一拍两散。
这事,就连肃亲王都管不上,因为肃王妃坚持要以方家挑衅在先,杀人在后起诉,闹到衙门闹到圣上跟前,褚家若真这么做的话,就彻底的与方家反目。
但不得不说,如果褚家真要这么做,也能做得到,因为出事的时候没闹到衙门去,如果如今闹过去,醉仙楼的人全部都会改口供,当时在场的客人,因为没能目击全部事发经过,所以,醉仙楼的口供最可信,加上宇文寒已经死了,死者为大,律法都会照顾死者。
肃亲王真有些一筹莫展,如今丧事没办,倒是一味执着报仇的事,加上宇文啸不能过问,他真不知道如何应对三家即将掀起的风暴。
初八这天一早,太子的案子要再开审了,宇文啸在这期间筹集了所有的证据,隐而不发,只等开审的时候再一股脑地抛出去。
褚家那边因为肃王妃的大闹,便有些顾此失彼,案子方面以为胜券在握,便没花什么心思防备宇文啸,没想等开审之后,宇文啸直接把当初在场吃酒的将士,乃至那位始作俑者劳俊才都一并带了过来。
除此之外,宇文啸还有证据证明当日太子醉后压根不曾见过颜如玉,倒是颜如玉被裕亲王的家臣张钧生带走,翌日一早,也是张钧生负责送她离开,前后都有目击证人,这些人,包括了打更的更夫,倒粪的粪工和滨东县外的早点铺子老板伙计,他们都亲眼看到,是张钧生用马驮着颜如玉离开,丢在了滨东大槐树底下,然后策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