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相这种东西很肤浅。银钱才是实在的,蛮哥是这样想的。”黑影一副很了解落蛮的样子。
宇文啸恼羞成怒,“都说不是落蛮和我。听不懂人话吗?滚去守夜。”
黑影卫抢了酒便飞回树上去,“爷,你这么担心的话,还不如早些圆房。那样就跑不了了。”
宇文啸凤眸微扬。早些?他倒是想早些。只是,有些话开始的时候不说。如今要说就总觉得困难重重,张不了口,且这件事情。当初来的时候,便被千叮万嘱不可泄露半点口风。
虽然他自己分析,觉得说给落蛮听也不碍事,毕竟她也是来自那个地方,但是那句叮咛,一遍又一遍,实在是让他没办法当儿戏看待。
他回屋去躺下,心里想着明天她肯定是要偷溜回来的,如果她回来找秋蝉,证明她真不知道这事,那么一切都是可以忽略不计。
这么想着,便坦然入睡了。
黑影却睁着眼睛,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挠着可难受了,说秘密说一半的人最可恨了,到底蛮哥看上谁了?好想知道啊。
落蛮翌日果然就回来了,回来之后直接就拉着秋蝉进了房间去。
大年初一,本来是要到主屋那边拜年,但是宇文啸也不着急,看着她和秋蝉进屋,他便嘴角含笑地坐在廊下给虎爷抓虱子。
秋蝉听得落蛮问起宇文易,她瞪大了眸子,“小姐,他找您了?”
“昨晚在宫里遇上了,秋蝉,我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从没跟我说过他啊?”落蛮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昨晚实在是睡不着,烦躁得很。
秋蝉怔了一下,“告诉您?这事您自己知道的啊。”
“我忘了,我在雪狼峰上摔了脑袋,忘记了。”一个谎话说两遍,那就是事实,落蛮对此都深信不疑,伸手压了压自己的头,仿佛真的伤过一样。
秋蝉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那您的头还痛啊?”
“头的事先别管,说说宇文易。”落蛮磨着牙,秋蝉很啰嗦的,必须要快些切入正题,她昨晚一整晚眼前浮现的不是宇文易那张悲愤沉痛的脸就是宇文啸那张严肃沉冷的脸,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