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议政坛召开,你也不知道?”
苏洛清道:“这我是知道的,但女子不得入场观看,加上议的是朝中政事,我不好打听。”
落蛮知道她古板,也不说了,道:“你帮我再写一份,我用白话文说,你翻译成文言文,道歉的意思到了就行,语气不必太卑微的。”
苏洛清还计较着太孙被打的事情,问了一句,“太孙是尚书令打的?”
“他找人打的。”
“所以你才打了他?”
“嗯!”
苏洛清沉默了一下,抬起了同样倔强的头颅,遽然道:“那不写,为什么要道歉?他打人在先,且他打的是太孙,此乃犯上,不谨守君臣之别,该道歉的是他。”
落蛮简直要为这番话鼓掌,他奶奶个熊的,其实她也真不愿意道歉,她写这道歉书,本也是因为圣旨和不想臧大人难做,当然最大的原因怕要赔偿。
呲牙,心里头着实是恨和窝囊,“那不道歉了,抗旨!”
苏洛清愕然,“有圣旨?”
“没圣旨我愿意道歉?”落蛮悻悻道。
苏洛清就有些为难了,“若有圣旨,那就另当别论,君为天,北唐的子民都必须要遵旨而行的。”
落蛮瞪眼,“你还有没有原则了?”
苏洛清执袖磨墨,“圣上让你道歉,自有圣上的用意,不可逆旨而为。”
落蛮也没原则,道歉肯定是要道歉的,方才不过是过过嘴瘾,她发现当一个人窝囊的时候,特别喜欢打嘴炮,谨记这点,若以后听到有人一直打嘴炮,那这个人就一定是无用窝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