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说伤愈就圆房,其实如今想想,他也多有不心甘情愿,仿佛是受迫而来的。
还有回想起亲她的时候,当时她没有反抗过,甚至丝毫抵触都没有,如果他要顺势下去,她就未必会拒绝啊?但他没有。事后问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落蛮心头烦绪升起,随随便便带个枕头来就想圆房,当她是什么?
“嫂!”黑暗中传来宇文极的声音,显得怯懦不已,“你为什么要撵炜哥走?”
“你没睡着?”落蛮侧头看过去,只见宇文极坐了起来。
“没睡着,憋着尿呢,怕尿床。”极儿迷糊地揉了揉眼睛。
“快去。”
“怕黑!”
落蛮起身点了灯,“陪你一块去。”
极儿麻溜地下床,踢踢踏踏地穿鞋,抬起天真的脸看着落蛮,“炜哥不能跟我们一块睡吗?”
“炜哥有自己的床。”
“那他睡我的床啊。”
“你睡哪里?”落蛮失笑。
极儿嘻嘻笑着,“我跟雪狼睡,雪狼的肚子可以当枕头,六弟说你跟炜哥睡了才是我们的嫂嫂,现在还不算,我想你当我嫂嫂,你要跟炜哥睡。”
落蛮哭笑不得,小六要收拾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睡不睡的,欠揍。
翌日,宇文啸刚起床遛虎爷,鬼影卫便来报,“世子,褚家的人今天敲锣打鼓地抬着棺材上街,说预防之术害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