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被他这问题问的懵住,理所当然道:“门当户对,这不是应该的么?”
“可你若是不回来,她也不曾嫌我家贫。”
“这……男女自然不一样!”
秦无双烦躁的拿起桌上的酒坛,‘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酒,又‘砰’的一声在桌子上砸出一声巨响,发狠道:
“昔日我只是个穷书生,你也只是贫家子,自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可现如今我有了官身,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以往!”
“姐姐。”秦君将目光投在她放下的酒坛上,幽幽的望着她,“这些年可有遇到过心仪的男子?”
他今年已经十八岁,姐姐也二十有一,应当是有过的。
秦无双轻轻地擦拭着唇边酒渍,目中闪过幽光,却道:“不曾。”
“姐姐,你还是一骗人就会耳根发红。”秦君理智回笼,冷静地盯着对面的女人,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莫欺少年穷,是姐姐早些年最爱挂在嘴上的话。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她却变成了欺人的那个。
秦无双面无异色地伸出筷子,夹起了盘子里的一颗花生,漠然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不仅眼界狭小,还连自己的生身父亲也不管不顾,是个无情无义的孽畜!”
前几天她回去找秦君,被陆花月知道她当了官。结果那女人第二天竟没脸没皮的缠上来,想摆她老太君的谱,简直可笑!
且不说那个家中她牵挂唯有秦君,就算是生育她的父亲,也不曾在她心中占据了多少分量。
那个险些断了她仕途的继母,竟还痴心妄想的想带着继妹继弟来找她依衬。
当她秦无双是任打任怨,毫不记仇的包子吗?
骂她是孽畜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