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不放手,十指还要企图滑进苏眷的十指。
苏眷意识到席新霁的动作,紧紧握着拳头,不想让他得逞。可狡猾的席新霁,知道她最怕痒,于是用食指轻轻地挠了挠她没能收紧的手掌心。
像是那种爱捉弄前排同桌的男同学,幼稚地让人生气。
苏眷又想哭,又被挠地想笑,她踢着脚想赶走席新霁,“你放开我呀!”
席新霁干脆又用一只脚抵住苏眷的双腿,邪笑着问她:“眷眷,好歹晚上也服侍你这么久,一句谢谢都没有?”
苏眷只觉得自己这会儿躺在席新霁的身下是个俘虏,她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只能咬咬牙气愤地说:“谢谢你,席总!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席新霁不放,哼笑一声对苏眷说:“你对我没有好脸色,对别的男人倒是有说有笑的。”
说这话时,似乎还有几分委屈模样。
“我对你已经够有好脸色了。”苏眷瞪着席新霁,“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对我,这都是强暴,你懂吗?”
“错了。”席新霁的脸色沉了沉,用动作告诉苏眷,“准确地说,如果我这样做了,那才叫强暴,懂么?”
苏眷羞红了脸,脸上的怒意也更盛,她最后冷声告诉席新霁:“我说最后一遍,请你放开我。”
席新霁深深地看了苏眷一眼,最后放开她。
是一种无声的妥协。
像是两个一开始高高兴兴玩游戏的小孩子,最后不知怎么的,竟然闹起了别扭,谁也不愿意搭理谁,气氛降到冰点。
苏眷在席新霁放手的瞬间起身离开,她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
在转头的时候,苏眷听身后的席新霁说:“苏眷,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