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酒店之后,席新霁示意苏眷下车。
苏眷看了看车后座上自己坐过的地方,一脸为难:“那个,有湿巾吗?”
“干什么?”席新霁问。
苏眷清了清嗓子,酝酿着如何措辞比较妥当。
可还不等她说明白,席新霁就道:“别管,我来处理。你上去处理好自己。”
“哦……”于是苏眷下半身围着席新霁的手工西装外套,直接拿着房卡去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说是苏眷的房间,但一推开酒店总套的房门,苏眷就知道,这个其实是席新霁的房间。
这间南州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是被席新霁常年包下的,苏眷第一次爬席新霁床的时候,来的就是这个房间。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席新霁似乎不住酒店,反正他房产多,随便住哪里。
再次来到这个房间,苏眷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自从一年多前她来过一次这个房间以后,这么久以来其实她没有再来过了。可奇怪的,她却对这里的所有摆设印象深刻,仿佛自己昨天才来过。
那些记忆刺激着苏眷的感观,让她整个人都怔了一下,陷入回忆之中。
很快苏眷反应过来,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关上房门之后就直奔浴室。
她要把自己身上的狼藉处理干净。
等一切处理完毕,准备穿衣服的时候,苏眷发现酒店里准备的卫生巾并不是自己习惯用的那个牌子。
苏眷这个人大小姐脾气,用东西不选最贵的,就选自己最喜欢的。她喜欢一个姨妈巾的牌子,说那个牌子的最柔软,而且不刺激她的皮肤。她这个人娇嫩地很,一点点不透气就不舒服。
可眼下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苏眷得收起自己大小姐的性子,她得赶快处理完毕,等着去农家乐那边应酬。
浴室门一推开,苏眷就见席新霁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