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人家姑娘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严雪是我罩着呢。”
侯泽迪知道妍妍不好惹,不敢多放肆,悻悻放开严雪,不忘解释:“姐姐啊,我真不是想占你便宜。”
严雪瞪他,冲着他又踹了一脚。
再推门时,哪里还有什么季窈的身影。
季窈嫌包厢空气不好,她一个人快速下楼,从后门出来,蹲在巷子门口,看着外面的雨帘拿出一根烟。
她很少抽,怕狗仔拍,怕季奶奶说,顾虑太多,活得从来不潇洒。
就像她和江远。
突然背后一暖,一件外套搭在她身上,如松如雪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孔,带着一丝男人的体温。
江远停下脚步,看着女孩瘦削的身子,在雨雾中一点点变少的香烟,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雨没有一点停下来的痕迹。
“就是这样一个天气。”季窈突然开口,“我从别墅搬出来,提出离婚。”
白皙的指尖那一点光点彻底熄灭,她抬头看向江远:“你当时在哪里?”
江远的喉咙急速滚动一下,想到当时他在二楼的书房,在窗户前看了她许久,等着管家汇报她坐车离开。
江远知道,那时候他应该抱着她不放手。
他恨不得回到过去,问问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以后的日子,他会为了这个女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忍受着钻心的嫉妒和灭不下去的躁动。
季窈站起身,直视他:“我不想生活里再有你,在我这里,真的结束了。每次见你一面,我都会想到在你这里,你妈那里得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