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直没有回来过。”
江远手僵硬了一下,这些东西不要了?
“要收拾起来吗?”管家问。
“不用,就这么放着吧。”
江远也不知道自己较什么劲。
他躺在卧室里开着夜灯,屋子里一下子变成了淡蓝色的光景,光秃秃的壁纸上连张照片都没有挂,看着就别扭。
从前每次回来都是把季窈按在床上做,血气方刚的年纪没一个味道是对口的,只有季窈闻着最舒服,回回都折腾到半夜,倒是从来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季窈或许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这个念头升起,就再也挥之不去。
第二天江远起来的时候,精神就不太好。管家贴心地问了句是不是生病了。
江远随意摇头,懒散坐在餐椅上,看着一桌子食物没有一点食欲。
“或许我的确是生病了。”
管家立刻让人拿过来体温计,被江远制止。
“下去吧。”
管家欲言又止,到底生病没生病,测一测不就知道了。
只有江远知道,他生的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