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啦,文老板连核桃酥上都不撒花生碎的。”
“文老板好讨厌花生哦。”
逢喜闻言,觉得大概是天意,怎么着她今天都得进去一趟了。
余生斋没有花生,她能给萧琢打包些点心。
平日里铺子的酥点她不敢给萧琢在外面买来吃,因为做糕点的都是同一些工具,若是不小心混上一点花生,萧琢喉咙就要发痒。
难得遇见个不喜欢花生的老板。
“夫人您小心脚下台阶。”小子笑吟吟地迎她进去。
店面不大,里面排了几条短短的队,伙计手脚麻利,不多一会儿就轮到逢喜了。
她站过去,迎面是个年轻喜气的男孩:“夫人第一次来?”
他拿出一个小盒,里面摆放了一些试吃的,同她介绍:“我们店里的金糕卖得最好,夫人试试?”
逢喜觉得金糕这东西酸酸甜甜的开胃,萧琢吃了应该不会难受,于是令他给自己包了一份。
她环顾四周,见周围的客人实在太好了,文老板应该没有空见她一面,索性她改天再来吧,别耽误了人家做生意。
逢喜取了金糕,出门去,见那个泼妇还在闹,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既然你说你丈夫因为吃了余生斋的点心卧病,为何不报官?”
那人支支吾吾,大声叫起来:“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何况这些当官的都没一个好东西,和这个黑了心的老板沆瀣一气!”
“那你总找了医师给你丈夫诊过脉了吧,你将脉案出示给我,若事情真像你说得这样,我倒是能帮你讨个公道。”逢喜见她神色不对,于是步步紧逼。
那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们家黑了良心,我怎么说都不让我进去,怎么肯跟我去衙门?我就让街坊邻居知道他们家是个黑店,免得再骗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