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她喊他道。
“嗯?怎么了怎么了?”
“咱俩一会儿看完新娘子,去后山抓兔子吧!听他们说后山有野鸡也有兔子,还有柿子树,咱俩去爬树摘柿子吃好不好?”
她十二三的时候回老家祭祖,堂哥表哥都会带她去下河摸鱼,上树摘果子,还会做陷阱捕兔子和野鸡,也不知道这些萧琢感不感兴趣。
萧琢当即眼睛就亮了,高兴地快蹦起来,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不能这样不稳重。
可是……可是真的好高兴啊!
“真的吗真的吗?那我们要带什么?要不要换身衣服?要不要带一些吃的?”
逢喜看他高兴,心里也跟着高兴,她晃晃萧琢的手,又给了他一块糖:“我们先去看新娘子,然后回来再商量好不好?”
“好!”萧琢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平静一些,像个真正大人一样,带着逢喜快步出去。
庄子里有家佃户嫁女儿,整个庄子的人家都有被邀请去喝喜酒,所以气氛都莫名地欢快。
逢喜被感染的连萧琢那个冤种哥哥都忘在脑后了。
佃户家是草屋泥墙,略有些简陋,但也都挂上粗陋的红布,贴了满墙满窗的喜字。
女子的父亲满面红光。
一些孩子和村里的亲邻居都在门口垫着脚,等着看新娘子。
憨厚的新郎正在门口,接受新娘子哥哥弟弟的为难,脸憋得通红,又羞涩又激动。
过了一会儿吉时已到,新郎的哥哥才放过妹夫,将自己妹妹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