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个笨蛋,一会儿烫着了。”
逢喜这才颠颠儿地过去,捞了一块裹满汤汁,热腾腾的精排骨到碗里。
她吹了吹,然后用手捏起来骨头,感觉应该不是很烫了。
萧琢刚把葱姜下锅煸香,动作麻利地癫了个勺,他还挺可惜自己这技术逢喜没看见,她光盯着排骨去了。
颠勺诶,要正经的酒楼师傅才会。
“你先吃。”逢喜忽然凑过来,顺手将手里的那块排骨递到萧琢嘴边,看他迟疑,于是道:“我刚才吹了吹,不热了。”
萧琢心里一热,锅里的葱姜都顾不上了,就着她的手,将排骨叼进嘴里,含含糊糊道:“你还先想着我了?”
“萧师傅辛苦,咱做人得讲良心是吧,我逢喜又不是个没良心的人。”逢喜一边说着,才一边又从锅里又捞出来块,吹了吹,才给自己。
她一转头,看见萧琢锅里的葱姜正噼里啪啦变得金黄,萧琢不知道在出什么神儿,连忙喊他。
萧琢发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锅里的葱都糊了,他只能倒掉,另开始重做。
他把嘴里那块骨头咬得嘎嘣碎,愣是没吐出来。他年轻,牙口好。
逢喜从大锅里又捞了好几块儿排骨,跟萧琢你一块我一块。
她喂萧琢就吃,等最后一道葱爆羊肉出锅的时候,那锅软烂的排骨,被逢喜你一块我一块分了个干净。
萧琢无奈看她一眼,逢喜正用帕子擦了擦嘴,略微尴尬地同他笑笑:“可不是我一个吃的啊,你也吃了。”
他饭菜做得正正好好,两个人吃到最后没剩下什么。
逢喜在继萧琢能去帮人梳头发为生这个想法之后,又觉得他可以去酒楼当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