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京兆尹那边打死了一窝虎,这案子就算结了,就是老虎下山伤人。”左侍郎又特意嘱咐逢喜:“你可是有前科的,这事儿你也别再掺和了,这案子大家都从头到尾参与,谁不知道根本没线索,破不了。安抚洛阳百姓的情绪现在才是最重要的。陛下已经发话了。陈栓子那案子无关痛痒你质疑行,这案子就当破了,你要不想丢官,就老实一些。”
逢喜长叹一口气,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左侍郎再三叮嘱她,千万缄口,不要传出去。
然后让她回家继续把没放完的婚假补上。
萧琢马车停在外面,他掀开帘子透气,刑部路过的吏员见他纷纷拱手请安。
他随意摆摆手,胳膊搭在窗口上,等逢喜出来。
此事多半要被压下去了。
“越王殿下大安。”又一个吏员路过,萧琢随意点点头,却发现他还不走,这才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那个吏员神色略带震惊,看起来像是被吓到,没回过神一样,正直勾勾盯着他的某处……
萧琢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果真看见他领口敞开处一点,露出了半片红痕。
他脸一红,将衣裳连忙拢死,气急败坏地赶他走:“滚滚滚,大早上起来没事儿干了一直看着我?”
吏员摸摸鼻尖,低着头讪讪走了。
瞧他这个眼睛尖的,他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
迎面碰见逢喜从刑部大门出来。
他打了个招呼,发现对方面色红润、目光清明、精神尚佳。
吏员心中忍不住赞叹,这小逢大人就是年轻,就是不一样。
连天没日没夜地跟着办案子,晚上还有夜生活,白天起这么早,不但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还精神抖擞的。精力真好,怪不得能考上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