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亲这里!”他的牙咬在脖子上的时候,逢喜推他。
衣领太低遮不住。
萧琢不甘不愿,只能又去吻她。
他揉了揉她的腰,含含糊糊说:“张嘴。”
逢喜脑袋晕乎乎的,浑身发软,他说什么是什么。
比起第一次,他的技术有了本质的飞跃,不知道是看了书还是无师自通,这事儿也被他弄出来的新花样。
萧琢真的很守信,说只亲两口就是只亲两口,把她亲到迷迷糊糊睡着了,于是就抱着她一起睡觉。
然后剩下的靠自己发挥,但也就是纯洁的亲亲额头,摸摸脸颊,再玩玩她的头发,最后喜欢得不得了地亲亲脸蛋,拍拍后背。
晋江不让干的脖子以下的事儿,他是半点儿都没干。
逢喜睡觉有含着东西的习惯,她的手现在被萧琢握着,亲了好几口,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可吃的了。
她睡得不踏实,眉头皱了好几次,拼命要找个东西含着嘴里才能安稳。
她往萧琢怀里又挤了挤,蹭了蹭,终于咬到一个大小合适,正正好好的东西。
萧琢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身体发软地将她往外推了推,但又舍不得,于是又抱回来。
逢喜很不满意,于是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用牙磨了磨,这好歹也算是个温度合适的东西,她安静下来。
萧琢觉得,这里似乎也行,他摸了摸刚才被咬痛的胸口。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锁骨处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热,照了眼镜子,才发现发红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吮吸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