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则是给她做吃的送过来,方方面面都在嘱托。
逢喜不敢跟师兄说她哪里不高兴,不如意,但是会很想和萧琢说她哪里不高兴不如意。
她心里叹口气,这大概就是语言的艺术吧。
外面天阴沉沉的,狂风将树刮得乱颤,树叶纷纷扬扬被吹下来,晚上大概要下暴雨。
逢喜让萧琢赶紧走,别等到时候淋了雨,然后她跳下马车,回去刑部,继续去忙昨天晚上的案子了。
萧琢叫钟琪驾车回家。
今天下雨的话,刑部应该就不会留人到那么晚了。
逢喜吃饱了,扶着肚子回去,遇见刑部的几个同僚。
他们热情地同她打招呼,问:“小逢大人吃晚饭了吗?”
逢喜点点头,告诉他们吃过了,然后笑着和他们擦肩而过。
待逢喜走远了,那两个同僚才议论起来。
“听说昨晚义庄办案,越王竟然亲自将小逢大人接回家的。”
“那时候天才刚亮吧,就来等着了,还真是有心。说起来两个人不是关系不怎么好吗?”
“嗐,你这就不懂了吧,我夫人说这叫相爱相杀,看着打得凶狠,实际上越打越闹感情越深。也挺让人意外的哈,越王竟然还有这么会心疼人的一面……”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离去,逢喜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自己。
案子没什么进展,唯一的突破就是查验出死者伤口上的粉末的确如逢喜所料,是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