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才跑去敲门。
分明那门一推就开了,他偏要敲的砰砰作响:“逢十九,逢十九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我有事要跟你说。”
逢喜一开门,他踉跄着就栽了进去,险些扑在地上。逢喜连忙将他抗住,帮他站直了身子。
好家伙,一身的酒气,熏得她头都疼了。
“去洗澡吧。”逢喜说。
萧琢却不,他咬着下唇,疾言厉色:“逢十九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故意突然开门,是不是就想害我!”
逢喜头痛,心想他又是唱的哪出?怎么喝个酒回来还喝出疑心病来了?
只听见萧琢忽然叉腰,又继续说:“现在的我可不是之前的我了!我已经十二了!咱俩光明正大地打一架,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
“你多大?”逢喜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十二了十二了,你没长耳朵吗?”萧琢仰着下巴,哼了一声。
逢喜连忙趁着没人看见,将门关上。
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新婚丈夫喝多了,要跟她约架,这天底下就没有比她新婚之夜更滑稽的了。
她忍不住想,若是萧琢跟别人小娘子成亲,也喝多了,难道还得从越王府跑到她家,去找她打架?
逢喜对自己早年造的孽表示深刻的忏悔,你瞧瞧把孩子都吓成什么样儿了,这么多年还想着赢回来。
“咱俩今天不打架,我给你喝好喝的。”逢喜跟哄孩子似地道。
萧琢十二岁啊,他十二岁的时候好像还挺好哄的,她说什么他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