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的回答还是如旧:“有钱,十分有钱。”
萧琢用扇子敲了一下逢喜的脑袋:“就你这样的还在刑部办案呢?”
逢喜摸了摸被他敲痛的额头,生气:“那你倒是觉得王家哪里不对?人家月月施粥,不是大好人吗?而且不都破案了,陈帮工的死与王员外无关。”
“咱们当日进去的时候,冯夫人穿的什么?”萧琢问她。
逢喜还得仔细回想一番:“好像外面是一件狐裘,格外光彩照人。”
“那当日王夫人款待我们的餐具,是什么?”萧琢又问。
逢喜舔了舔嘴唇:“好像是象牙筷子还有象牙碗。”因为太精致了,所以她印象深刻。
萧琢又补充她:“你走当日,我在王家绕了一圈儿,王家的地毯都是动物皮毛,假山上的翠鸟都是活鸟生生掏空了皮肉。”
“可是大家都说王员外一家都信佛……”逢喜沉吟犹豫,她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儿,一个善良信佛之家,却处处是杀孽。
萧琢歪头看她一眼:“所以人们口口称赞的,也不一定真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人人抨击的,也未必不堪。
逢喜点点头,心想这些有钱人的向佛之心也不是很真诚。
两个人优哉游哉往回走,路上有卖糖画的,逢喜见时间也不是很赶,于是停下来,买两个糖画。
摊主很热情:“娘子,要什么图案的?”
逢喜想了想,指着架子上的老虎和兔子:“各要一个。”
“好嘞。”摊主手指翻飞,飞快将糖画画得栩栩如生。
他一边画一边同逢喜说:“这天儿也不早了,小娘子年纪轻轻的,晚上还是不要多在镇子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