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歇感觉到她手心一直冒汗,停住问:“怎么了?”
温琅理了理头发,从包里拿出镜子,递到江歇手里:“你帮我举着,我得看看妆。”
江歇没有接,而是捧着温琅的脸,近距离端详起来。
“眉毛清秀干净,睫毛浓郁,眼妆很淡,口红色号是我喜欢的红——”江歇唇边挂着戏谑,离温琅越来越近。
眼看就快把吻落下,温琅连忙闭上了眼睛。
“很好看。”江歇故意停下,没有破坏她如樱桃般的唇色。
“讨厌!”见江歇故意逗她,温琅红着脸捏了他的手。
“衣服呢?”温琅穿着膝上百褶裙,配上白衬衫和平底鞋,格外清纯。可是从背后看,被贴身衣料勾勒出的细腰,却又带着几分低调的诱|惑。
“顶顶好看。”江歇说着,亲了亲她的耳朵。
温琅的耳朵软若无骨,特别好欺负,每次在江歇亲后,都会急剧变红。
跟着江歇走进展厅,方域正拿着拐杖等着,轮椅在近旁备用,可他却坚持用最好的状态欢迎每一个至关重要的朋友。
他看着江歇和温琅交握的手,笑了。
“先在里面随便看看,等会我来找你们。”方域说着,让助理带他们进去。
温琅和江歇送上花束,便带着完全的理解,在展厅里转着。
走到最大的一幅画前,温琅不由驻足。她对艺术是真的不太懂,可眼前这幅画的用色十分大胆,乍一看去,像是色块正在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