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娆闻言皱了皱眉,不太懂她具体指什么。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坐在车后座的两位女保镖,肖娆有些疑惑,完全不知道她们是谁派来的。
她只是把车开出来,她们就紧跟着出现,说是受雇主所托,来保护温琅的安全。
问了几个问题打消疑虑,确定她们真的是保镖,来自于望山安保。
可到底是谁雇佣她们来的呢?
黑色大g停在廉租房楼下,温琅试着给小梅母亲打电话,可对方并没有接。
犹豫再三,温琅看了看六楼说:“要不然,上去看看?”
小梅母亲刚从医院回来,尿毒症几乎拖垮了她的身体。高楼层却电梯故障,对她是个折磨。体力有限,她上一层就得休息一下。好不容易走到三楼,听见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姑娘站在她面前。
“阿姨,我背你。”把墨镜装进口袋,闻酒酒说着弯下身子。
“不用不用。”眼前的姑娘说话很软,让人无法拒绝。
可闻酒酒坚持,最终,小梅母亲被她大气不喘地背到六楼。
温琅和肖娆正等在门口,见人到了,带着几分不安说:“我们,是为了小梅的事,也为了江医生的事而来。”
小梅母亲听见江医生三个字,立刻把手里的提包重重砸在温琅身上:“果然还是会有人和那个畜生站在一起!”
背包里的水杯砸到温琅肘关节,她的手当时就麻了。可顾不上这些,她试着拉住了小梅母亲的手:“阿姨!你听我说,这里面有问题。”
小梅母亲甩开她的手,颤抖着摸出钥匙,完全不想理会眼前人。
眼看她开了门进去就要关门,闻酒酒单手抓住门,给温琅争取了点时间。
“你难道不想知道,害了你女儿的真正凶手是谁么?如果这一切都是错的,让江医生背负了冤屈,你觉得那么善良的小梅,她会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