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爸爸:“有道理,那得赶紧准备起来。”
二老说着说着慢悠悠回了房间,像是真的去讨论报育儿班的事情了。
依然以尴尬的姿势趴在江逾白怀里的迟晚晚,忽然想起当初尤里的预言。
她现在忽然有点怀疑,生一个足球队的事情,可能都是她主动挑起来的。
迟晚晚抬头,撑着身体坐好了,她看着江逾白,无奈地叹了口气。
“江逾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下蛊了?怎么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总刺激我作出一些奇怪的行为?”
江逾白一脸无辜,“绝对没有,我没学过这种咒语。”
迟晚晚不相信,质问道:“真的没有?”
江逾白指了指楼上,“我把我房里的书全给你看,你可以找一找,不会有哪一条教了蛊惑人心。再说了,这种卑鄙的事情,我不屑于做。”
迟晚晚:“我相信你,你不用这么激动。”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
江逾白忽然开口:“晚晚,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
迟晚晚后知后觉,揉了揉腿,正要动,却听见他又说:“大白天的,影响不好。”
迟晚晚一愣,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
不久之前,她好像也说过?
对,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