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站在走廊里,思考迟晚晚刚刚那个反应的真实含义。
她是怕了?那种事情,她不喜欢?
但她昨天晚上却不是这么说的。
江逾白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他走到角落里,蹲下来,对着猫窝轻哼了声。
大白从里边探出头来,颤巍巍道:“爸爸,有事吗?”
江逾白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大白脑袋上点了点。
大白靠近了些,十分温顺地趴在他脚边。
“大白,爸爸问你点事。”
大白:“你问你问。”
只要能让我出去玩儿,问一百个都不成问题。
啊,不行,大白的脑子里装不下一百个问题的答案。
“我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爸爸。”
大白非常乖巧,每句话必定强调江逾白的身份,顺着马屁拍。
江逾白徐徐开口,“你跟你妈妈告状了?”
此言一出,大白心想玩球了,这俩夫妇是一国的,它怎么斗得过,早知道就不缠着迟晚晚了。可是它也是看迟晚晚喜欢它,它才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