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迟爸爸迟妈妈终于结束了国外旅行,回到了京市的家里。
迟妈妈见到女儿的第一面,惊呼:“晚晚,几个月不见,你的脸怎么圆了一圈?”
迟晚晚惊恐地睁大眼睛,立马转身飞奔上称。
低头一看,自己确实胖了十斤。
“看来尤里在家里做饭很好吃呀!”迟妈妈笑着说,“以后哪家姑娘嫁给你,可有福喽。”
尤里耿直地说:“伯母,我只做了早饭,晚饭都是小白做的。小白这几个月醉心于厨艺的研究,他非要做饭,我拦都拦不住。”
迟爸爸笑了,对江逾白投以赞赏的眼光,“想不到小白你对厨艺也颇有研究,有时间我们切磋一下。”
江逾白乖巧地点了点头,余光却在黯然神伤的迟晚晚身上。
迟妈妈也注意到了女儿的低落情绪,于是补救道:“晚晚,妈妈也就是随口一说。你现在在长身体,肉肉多一点没什么不好。”
迟晚晚努了努嘴,“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呀。”
难过的迟晚晚垂头丧气地进了房间,并随手拿了一个蜜柑。
江逾白定在原地,凌乱了好半天。
少女的每一句都好扎心。
他开始捋迟晚晚难过背后的逻辑链——
如果他一开始不做饭,那么迟晚晚就不会每餐吃两碗。如果他每次不给她夹一堆菜和肉,她就不会全部吃完。如果她不全部吃完,那么她就不会胖十斤。如果她没有胖十斤,那么她就不会难过。
所以,他一开始不该主动做饭。
客厅里,慢慢只剩下尤里和江逾白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