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玉:“我听说他在这一带还挺有名的,勒索同学啊欺负弱小啊,简直是无恶不作,但是今天……今天早上我居然看见这家伙不勒索同学改送温暖了。他居然把自己买早饭的钱省下一半,给路边的乞丐大爷送了杯豆浆。”
迟晚晚:“你还记不记得,苏野上个星期去你家咖啡店的时候,说了几句很奇怪的话?”
孟子玉眯起眼想了一下,“他好像提到了什么还钱,那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她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个人,惊奇道:“江逾白?”
迟晚晚:“我现在有点好奇,江逾白到底跟苏野说了什么。”
孟子玉捏了捏脸颊,十分困惑,“可他不至于吧,你觉得江逾白像是那种大善人吗?”
迟晚晚不以为然,“他本来就很善良啊,小玉玉你是不知道,江逾白昨天把你给的那五十万捐给食堂了,请那些家里贫困的学生吃一年的早饭呢。现代社会,这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不多了。”
孟子玉闻言,眼角一抽,顺势问:“你不会也捐了吧?”
迟晚晚:“对啊。”
孟子玉停下来,站在原地有点凌乱。
良久,她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俩可真是夫唱妇随。”
迟晚晚慢慢朝她走过来,看她张嘴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听清了最后四个字。
她把落在额前的碎发撩至耳后,温吞地回:“小玉玉,成语不能乱用哦。”
孟子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主席台上响起一道醇厚的男低音。
校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了,大意就是让同学们回到各自的队伍,不要乱。
说着说着,末了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毫无征兆地提到了“孟子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