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扯了扯嘴角,“这是你们人类所说的幽默吗?”
迟晚晚:“幽默?嗯,算是吧。”
江逾白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粉色猪猪存钱罐,陷入了沉思。
他默默地抱着罐子进了屋,回到卧室依旧在端详这玩意儿。
这丫头送个存钱罐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让他多多赚钱,以后养她么?
爷爷说得果然没错,人类社会被金钱所控制,许许多多的人沦为了金钱的奴隶。他作为一名死神,才不会被钱这种东西给绑架呢。
江逾白轻嗤一声,随手把粉色的猪猪存钱罐放到一边,躺倒在床上。他闭上眼睛,放空大脑,一点一点蓄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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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吃过早饭,迟妈妈送迟晚晚到大院门口等校车。
同行的还有赵书言和孟子玉,迟晚晚让妈妈先回去。
三个人背着米黄色的小书包,穿着统一的藏蓝色校服套装,头上戴了一样的帽子,从背后看非常有趣。迟妈妈笑了笑,嘱咐了女儿几句便往回走。
校车比平常预计的时间要晚了一些,三人站在寒风中等。因为太冷了,迟晚晚就和孟子玉挨着捂手,不一会儿讲起悄悄话。
平日里最活泼的赵书言这会儿却没有加入。他左晃晃右晃晃,低着头不说话,看上去有心事。
迟晚晚发觉了他的异常,踏着小碎步靠近人,问他:“赵书言,你怎么了?”
赵书言呆呆地抬起头,忽然结巴了一下:“没、没事。”
为了不让迟晚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他十分机智地转移话题:“对了,晚晚,怎么没看见昨天那个男生啊,好像叫什么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