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不等男人吭声,沈旖就自答了:“该不会,和妾一样,也做了那些梦?”
周肆不语,扯唇笑了笑,摇了下头。
沈旖更不解了:“皇上只是落个水,哪能如做梦般耗那久,莫不是在诓妾?”
这人,就没少诓过她。
然而周肆似乎不想再聊,只把一只手搭在她已经显怀,略有隆起的小腹上,话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咱们的孩子,无论男女,这第一个,小名就唤长安。”
提到孩子,沈旖也变得柔和:“那第二个呢?长乐?”
周肆抬眼看她,亦是愈发的柔。
“就这么想给朕生?”
沈旖反问:“皇上不想?”
周肆亲亲她:“想啊,做梦都想。”
可梦里,一塌糊涂,什么都没有。
这会儿,男人无限缱绻地捧着她,亲了又亲,才有了正常的样子。
沈旖觉得好笑,一下笑了起来。
周肆吻到她唇角,问她笑什么。
沈旖说:“还以为皇上是不是与卫世子打了一架,想通了,为我这般的女子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