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旖突发奇想,对皇帝道:“不若我也留下,这里空气好,又安静,适合养胎。”
周肆没好气瞥她:“这里什么环境,别的人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出去,你倒是心宽。”
小妇这随遇而安的性子,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若怀的是公主,并无不可,可若是皇子,那就大大不妥了。
沈旖亦是一愣:“难不成她们是真的?”
周肆再瞥:“难不成这些日子,上千号人都在唱大戏?”
沈旖仍有疑问:“可为何这般巧,正巧良妃就吃了那不干净的李子?”
周肆看沈旖就像看个大惊小怪的迷糊蛋,亦不想多做解释,只道:“玄门奇术,又有哪样不是巧的,能为人道的。总归机缘巧合,顺势利导,你合该就是进宫给朕生娃娃的命。”
一提到生娃娃,男人话也格外多,沈旖却不那么乐意了。
前头被男人数落了多少回不争气,说得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子骨真的有问题,要不要寻个精通孕理的神医瞧瞧,那种情绪上的波动,着实不好受。
“依着皇上的说法,妾的用处,就是生娃娃,娃娃出来了,妾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小妇这般阴阳怪气的损人,还是头一遭,周肆被取悦到了,将小妇轻拥入怀,从额头吻起,直到唇上,厮磨流连。
“生一个哪够,多生,才多福。”
沈旖一听,更不乐意了,就这一个,爱要不要。
沈旖扭着身子不让男人再亲。周肆唯恐伤到她,由着她扭,推开他,往一边挪,他也跟着挪。
“朕为了什么,你不懂?”
欢喜她,才想与她生娃娃,太欢喜她,才只想要她生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