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了脸,有一下没一下在他颈间蹭,乖的同时,手却不老实,伸指刮他的喉结,力道很轻,痒痒的,稍微的那么一点酥,最是抓人。
“换个地。”周肆捉住沈旖不安分的小手。
沈旖不干了,吃吃的笑,用指尖去抠他臀膀上硬实的肌肉。
这一抠,更不得了,周肆嘶一声,低头咬她指尖:“早晚把你这花猫爪子拔了。”
“皇上舍得?”沈旖是半点都不怕了,娇娇软软迎了上去,唇贴着男人耳边,“没了指甲,皇上的快乐就变少了。”
男人啊,人前正经,人后就不成个样子,快活起来就是那神仙般,轻飘飘的要上天。
周肆听得喉头一紧,眯眼瞅着怀里的小妇,这嘴儿,真想吃进肚子里,叫人再也说不得让他失控的话。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谢氏?”
“当然不是,我母亲是正经人。”
周肆哦了声,挑眉:“正经人生出不正经的女儿,亦或者,你是抱养的却不知?”
成婚近二十年,只有一女,细想想,也是值得推敲的。
言罢,周肆抬起怀里人儿的脸,真就仔仔细细打量了起来:“你这眉眼,说像谢氏,又不是特别像。”
说得好像他见过谢氏似的。
虽然见过,可就那么一次在太妃宫里,谢氏又是垂首低眉的,拘束得很,话都不敢多讲,皇帝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周肆未必有心情留意人长什么样。
“外甥像舅,皇上难道没听说?”沈旖拿开男人的手,心情有一点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