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说骑马,好像真的就只是骑马。
从午时消磨到了日落,周肆又拉着陈钊比了两场,才不经意的谈及正事,命陈钊去一趟西南。
陈钊心里诧异,这时候去,莫说年前,年后何时能回,亦是未知。
因着沈旎,周肆对卫臻到底有了闲隙,加之卫臻已经将近一月没传来新消息,那边的线人也失去了联系,多疑的帝王怎么可能放心。
此时的卫臻也确实遇到了麻烦,与他接头的线人潜伏在思府当了好几年的丫鬟,但由于最近递消息过勤,在一次碰面时被思家大小姐思慕雪碰巧撞见。
无奈之下,卫臻只能往男女之情上扯,企图蒙混过关。
不想思家大小姐醋坛子大翻,行事乖张毒辣,把丫鬟绑了扔到伙房瘸腿老汉床上,还在他房里动了手脚,半夜潜入进来欲行荒唐事。
卫臻记挂沈旎,自然不从,可闻着房里越来越浓,不知从何而来的熏香,只觉一股热气直冒头顶涌。
温软的身躯缠了上来,在外恣意妄行的思慕雪咬上男人喉结,露出少有的小女儿娇态。
“郎君,你就从了我吧。”
啪——
沈旎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玉簪子,一晃眼,就裂出了一条长缝。
外头管事在敲门,打断了沈旎的失神。
沈旎若无其事地将簪子插回头顶,整理了衣裳就去开门。
管事给她送来今日份的吃食,客客气气问她可还忙。
沈旎来了这里,除了吃睡就是发呆,闲得要长草了,何来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