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姣,身软,声娇,唯独心硬。
思及此,周肆又觉得与其在这大动肝火,还不如把妇人丢到床上,好好收拾一通,彻彻底底与她计较个长短。
一腔怒火转化成邪火的帝王,决意不再浪费这等良宵,抱起浑身软骨的小妇人就往床榻上去。
几个大步过后,沈旖就被男人压在了松软的锦被上,由不得她挣扎,也由不得她不愿。
世间的男人一个德性,便是尊贵无双的帝王也不例外,脑门热起来,就只顾得上那脐下几两肉。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
“皇上可有想过留宿的后果。”
男人亲吻她的唇,她偏头,吻在了泛着粉晕的面颊上。
这般毫无间隙的亲密接触,沈旖自然嗅到了男人身上的酒气,他此刻正在兴头上,行事愈发恣意,待到酒劲过去了,明日睁眼,发现宿在陌生的地方,还闹得人尽皆知,不晓得又会如何发作,宫里又该如何非议。
她无辜受累,可不想给他背这锅。
他这会儿,必须给她说清楚。
不清楚,那就喝过醒酒汤再说。
沈旖不动,任他亲着吻着,从脸颊吻到脖颈,待到唇上得了空,她提声高唤,命外头的人赶紧去煮醒酒汤。
然而,话还没落下,就被皇帝浑厚有力的声音喝止,转而换成了别的更让人面红心跳,浑身发软的声儿。
这时也唯有惠太妃敢走到门口,隐约听到里头传来的声响,一张老脸臊得没地方搁了。
荒唐,简直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