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页

“卫世子助我脱困,从不胁迫于我,恪守君子之道,否则,也不会让圣上捡了个便宜去了。”

确是这么回事,卫臻徒有名分,他却是她唯一的男人,周肆不无得意,却也暗中发恼,破庙那日说不得,有损他帝王的脸面,但分明就是他先与她有了纠缠,若说缘分,也合该他与她,自她入宫就结下了。

卫臻又算个哪门子玩意。

生杀予夺,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此事就这么定了,赶在年前,安排妥了。”

皇帝张口便是谕旨,沈旖却不想接,含糊应了声,便转身背对男人,自顾睡去了。

周肆瞧着美人凝脂般的雪背干瞪眼,最终也没能发出脾气,凑过去在惹人心悸的美背上流连,落下一串温热的印子。

沈旖觉着痒,头也未回,手就伸到了背后,对着男人推搡:“你若真能护我周全,再想入宫的事吧。”

屋外,婆子也没闲着,升起了灶火,随时等着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主子用。

王寡妇瞧着禁闭的房门,心也是凉凉,顿觉索然无趣,漫无目的逛到了灶房,看着婆子生火添柴,忙得不亦乐乎,也无怪年到四十还是奴才命了。

前车之鉴,绝不能学。

王寡妇笑着道:“我正儿个也痒了,要好好洗洗,帮我也烧一锅吧。”

婆子看了王寡妇一眼,也笑:“等您也当上正经主子再说吧。”

言语里,颇有些瞧不上王寡妇东施效颦的行径。

王寡妇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又愣是咽了下去,如来的这几日一样,走到另一个灶前,搬来小凳子,自己生火。

火起来了,王寡妇回头,望着婆子,撩了一把散落在颈间的发,极有风情地一笑:“我好歹是有本钱的,即便再嫁,配个年轻力壮的管事,那也是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