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人反应更是各异。
老夫人静默了好一阵,才道:“经文可以停了,女德,还是要继续抄。”
胡氏倚在老夫人身边,可劲儿夸母亲贤明。
被众人记挂着的沈旖这时倚靠在榻上小憩,太医已经离开,走前开了温补养身的方子,与沈家卖的并无不同,沈旖看了一眼就交给柳桃,让她去安排。
而陶婶仍是每日一到,私下劝她。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和世子有缘无份,如今阴阳两隔,再念想也无用,倒不如多想想将来,你还年轻,又生得这般花容月貌,便是深宅大宅里,也少不了被人觊觎灵堂那会儿,大房两个公子可是偷瞧了你好几眼,国公府偌大的门第,不寻个能压制住他们的强力靠山,你往后如何能够安生”
人靠一张嘴,陶婶巧舌如簧,换成真正不谙世事的少女,恐怕就要动摇了。
可惜沈旖不是。
听到这话,只觉可笑。
“陶婶这意思,是要我与皇帝偷情?”
沈旖这样一问,陶婶坐不住了,走到门边侧耳倾听,又轻声打开瞧了瞧外头,才又重新拴上。
“富贵青云路就在眼前,只等姑娘一脚踏上了,至于往后,古来也不是没有先例,但看姑娘自己把握了,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回事儿。”
陶婶说得意味深长,沈旖两个字回,送客。
到了前院,陶婶再次带回竹筒交给赵奍。
赵奍赶忙送进屋。
周肆这回没留他,拿到竹筒就把人打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