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翎双眼放光,噔噔噔的上了楼。
封老父亲在后面紧跟着生怕他把自己绊倒了。
但好在老式的陡楼梯还是没有为难到他,但经过二楼的时候,宵翎发现那原本被他们划破倒在了房间门口的纸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移动了。
脸上的表情从讥笑变成了哭丧,还挂着滑稽的黑色水滴状眼泪,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对着楼梯口看着上来的人。
黑暗中这样一个自己乱爬的纸扎人,妥妥的恐怖片画风。
可惜宵翎不是一个会被恐怖片吓到的人,他掏出了从陈叔身上摸过来的打火机,咔嚓点亮,“如果不想身上着火,就乖一点。”
对纸最有用的果然是火,那纸扎人看到那跃动的小火苗后表情扭曲了一下,缓缓变成了惊恐的神色。
确定了它不会跟上来宵翎才往三楼走。
走之前不忘踩它一脚。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看起来幽暗又简陋,即使是把灯打开,也散不开房间里的阴冷气息。
除了一铁床和看起来很老旧的桌椅,几乎没什么其他东西了,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了。
床上的枕头和被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已经大片发黄了。
看得出来陈叔在这里的生活一直算不上好,也许是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他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
但比起死在这里的冤魂们,这根本算不上赎罪。
宵翎到处摸摸,没有摸出什么机关,他突然无比的怀念李嘉勋,那家伙可是找机关的一把好手。
一只肌肉线条顺畅的手臂突然从他身边穿过,抵在了他前面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