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一直在旁边跟着学生围观的黄响祥慌忙忙:“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天台是公用的,宵翎默许了他跟着。
他只是想从天台上的痕迹推断是他被人推下去的,还是自愿下去的。
而得出的结果是他自愿跳下去的。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自杀,包括他唇边那抹安详的笑意。
就好像死亡是他的归宿一样。
那个一开始穿着运动休闲服,脸上全然麻木的人作出这种举动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在魔境中因为心理能力承受不住自杀的人比比皆是。
宵翎嘴角上扬了几分,摸了把口袋里的手机问身边的人:“你觉得会是那个人吗?”
封从眠眼神沉了沉。
他没有回答,但宵翎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事情就有趣起来了。”
黄响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等到宵翎和封从眠说得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磨蹭过去:“他从刚刚跟我在一起就很奇怪了。”
宵翎若无其事的捏了捏指尖:“原来他刚刚是和你在一起啊。”
黄响祥有点急了,他故意那样说是想让宵翎接下去问,谁知道这孩子不按套路出牌,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奇。
黄响祥见眼前两个人转身要走,无奈高声道:“他奇怪是因为他被诅咒了!”
宵翎脚步一顿,脚尖一转面向了他,笑眯眯的:“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