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从眠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楞着看他的笑容, 喉头攒动了一下后开口:“对不起。”

“嗯你说什么？”宵翎杏眼微瞪，显得更加圆滚滚，里面充斥着迷茫。

像他这样的人，自然是不配像普通小孩一样玩闹, 尽管他对出身没什么印象，但有人曾告诉过他他的父母都是很厉害的人，所以他在三岁的时候被人从孤儿院里领走, 他们说英雄的孩子怎么能那么瘦弱, 所以他的童年记忆里就只剩下训练。

但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宵翎不知道封从眠想起了什么, 只是见他突然不语，又出口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封从眠轻轻的把手覆盖在他的头上, 他突然想起的是071疯狼这个编号，脑中对于这个编号原本不清晰的相关记忆在慢慢苏醒，于是神色变得晦暗。

宵翎把视线重新放到幼儿园上，声音里带着惋惜:“如果没有魔眼出现，应该有很多孩子在玩吧。”

封从眠:“可惜, 上这个幼儿园的应该都是八岁以下的小孩。”

魔眼出现时就抹除了八岁以下的小孩。

宵翎:“……眠眠，有没有人和你说过。”

“嗯？”

“你很会把天聊死。”

“……”

——

他们花了两天时间到了邻省，根据着地图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