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榻边守了她两日夜的萧荀和慕弘深就看到正笑着的柳翩翩猛地掐自己大~腿~根一把,疼得险些从榻上跳起来,她先是愣了下,继而狂喜,紧拉着萧荀臂膀兴奋的直叫:“我竟然没死,天啊,我竟没死,萧荀你再掐掐我,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这蠢姑娘,搞半天原来是以为自己死了。
慕弘深无语的遮眼,已没眼看下去。
萧荀却眸色温柔的轻弹她额头,“死了吗?”
“我真的没死,咦,不对啊,柳颐死了,我怎么会没死呢?”柳翩翩秀眉紧皱,急忙抬头看向他和萧荀。
触到她探究的目光,慕弘深激动的忙要开口,萧荀已笑着应答她:“你刚醒不能多说话,赶紧躺下,你若真的想听,我慢慢讲给你。”
柳翩翩果然听话的立马躺下了,笑着催促萧荀:“我躺好了,快快给我讲。”
“早在萧谷子处,我便将柳颐身上的母蛊移到我的身上。”
柳翩翩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气鼓鼓的反问:“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后来你没给我机会坦白。”
两人一喜一忧,眸子映着彼此,好似再容不下旁的,慕弘深由衷替妹妹感到高兴,可鼻子却有些发酸。
他的妹妹长大了,身边有了爱她的男人,再不需要她这个哥哥守护了。便趁两人不注意他时,神色落寞的从房间退出来。
回屋拿上早已收拾好的行囊,出了院门,骑马朝北方行去。
“七公子,您去哪?”一个娇小的人影忽从道路上窜出,慕弘深忙勒紧马缰,令奔跑的马儿停下,仔细看来人,他认得,是巧巧的贴身丫鬟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