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般说,可窝在他怀里舒服的紧,甚至将双~腿也塞到他眼前,方便他按摩。
萧荀心头愧疚感消散了些。
可怀里是自个心仪的人儿,这按着按着就心猿意马起来,想求着她再来一回。若能再来一回,让他死在她身上,他都甘愿。更在这念头之前,他脑中甚至已翻出无数个说服她的理由。
“萧荀。”柳翩翩忽惊叫一声。
大掌猛地被一只小手按住,萧荀倏然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竟身随意动,已将人迫在了榻上。
他尴尬万分忙从她身上挪开,要从榻上起身,柳翩翩人已轻灵灵笑起来,随即扑在榻上笑得人仰马翻。
萧荀这才回过味来。
敢情方才她是故意的,就是要引他在她面前出糗。
她已不再拒绝他。
得出这个认知,萧荀不但不怒,反而心头快活的冒泡。
趁了势,笑着就要将人捉过来爱怜一番,然那人儿却如泥鳅般笑着躲来躲去,令他抓不到。
半晌,两人笑闹够了,柳翩翩窝在他怀里,忽的轻声说:“萧荀,我七哥的事可以缓一缓,柳颐留着他还有用处,暂时不会对他怎么样,秦国的百姓要紧,你要赶紧回秦宫去主持大局。”
正吻着她手指的萧荀眸色一深:“方才你都听到了?”
柳偏偏垂下眼,脸颊绯红的答非所问道:“我今晨来找你时,原本想要给你说七哥的事,可”
她别过脸,白~皙的耳~垂倏然变得红透,将嘴边那句:“没把控住自己对你的感情,将自己给了你”的话含糊过去,用“嗯嗯”代替道:“这事就给耽搁了。”
萧荀自然听懂她话中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