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还从未听到皇帝这般震怒,吓得屁|股尿流赶紧将门合上了。
屋内,萧荀将柳翩翩搂入怀里本想窃玉偷个香,和她耳鬓厮磨一会儿,没想到她竟连番躲避挣扎,再非前夜侍寝时乖顺模样,知她误会自己杀了她七哥而变得抵触他的亲热,萧荀一阵气苦,可又不敢将她七哥没死的事冒然捅给她,怕她胡思乱想再连累的发了病,只得敛住满腔苦水,循着本能亲近她,原想着亲一亲解一解相思便好,可历了前夜销魂噬骨的滋味,色心一起便把持不住,跌下床榻后,软香温玉在怀,他很难做到坐怀不乱,被刺|激的愈发不能自已,便不管不顾的攥着她小手往自己身上按,并凑在她红的滴血的耳垂诱哄道:“你摸摸,他可想你了”
见她面颊红如滴血般羞燥的不能自已,紧紧的攥着手拒不触碰,虽抵触却没表现出厌恶的神色来,萧荀心中一喜,心随身动正要再进一步时,忽闻门外小太监的诧异声,那脸烫的快滴血的人儿蓦的吓了一跳,不管不顾的按着他就要从地上爬起来,方才所有的旖旎顿时被打断。
听到房门再次被合上的声音,萧荀仰头看被自己扯的衣裳凌乱的女子,见她紧紧咬着下唇,一副羞怒难当的模样,知再想继续方才的事已不可能,只得将人抱入怀里,轻轻躺在榻上,
而他正要上榻,柳翩翩忽然从床榻上坐起身,朝着他胸口猛地推了下,羞燥着脸薄怒道:“你下去。”
见她脸上已有揾色,知方才那一番折腾后她定是恼毒了他,暂时不想再见他,萧荀也不敢再惹她,笑嘻嘻的将刚踏上|床榻的一只龙足撤回来,赔着笑:“行行行,我这就睡床底下。”
说罢,竟是真的要躺在地上而眠。
“你”
柳翩翩本不过是被萧荀撩拨的羞燥难当,自觉失了女儿家矜持的颜面,竟会变得那般孟浪而懊悔自责,只觉对不起她已死去的七哥,不该再对这个下流胚子心软,正自责不已时,忽听萧荀要睡床底下,大惊失色,她就是再恼怒萧荀,也不敢令一国之君睡在她床底下,若被传出去,她还有命活吗?忙惊呼道:“别,你上来睡。”
而正惊怒交加的她不知道的是萧荀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后,萧荀顿时心中一喜,面上却丝毫不显露的立马上榻,将气嘟嘟的人儿按入怀里,朝着她脸颊狠狠亲过去,难掩激动的道:“我就知道翩翩不会那么狠心,让我睡床底下的。”
柳翩翩心头一阵悲愤,可对着他又无计可施,在心底狠狠骂他几句下流胚子,这才任由他搂抱着,闭紧双目佯装睡着了。
萧荀见她乖顺,心头一阵畅快,又偷亲她他好几次唇角,还想赖在这,可早朝的时辰已到,若他再不去上早朝恐怕就要迟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凑在她耳边道;“我先去上朝了,你再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再来找你。”
见闭目装睡的人儿拒不睁眼,眼睫却颤动几下,萧荀轻笑一声,下了榻。
待萧荀走后,睡了一日夜的柳翩翩哪里睡得着,待胸腹间那股羞愤交加退却了些,这才招来宫人询问月儿人在哪,宫人支支吾吾的只说月儿在房里休息,说了不让人打扰,柳翩翩心中疑窦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