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
可今日那一幕却如烙印般深深的钳入他脑海中,待他冷静下来,不时提醒他,他先前太过大意低估了她。眼前人不简单,说不准真的并非是齐国公主,而是个女杀手。
那么她潜藏在秦宫这么多年是为何?
若说刺杀他,之前他和她相处时,她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对他下手,为何没下手?
是不是没接到上头的命令时机还没到?
“皇上,翩翩有话要说。”柳翩翩却只记得那豪猪扑向她,后来她脑袋一白什么都不记得了,正想着此事,忽察觉到手被萧荀抓住把玩,登时惊的不轻,燥着脸急忙将手从他掌心抽出。
这是要编理由开始骗他了?一股焦灼失落忽从心头猛地窜起,煎红了他双眼,他努力压下这股不知因何而起的被她愚弄浓厚的失落,将手背过身紧紧攥着,面上轻道;“说”。
柳翩翩杏面上蓦的显出红晕,她撩开被褥,颤着手解自己的下裳。
这是见事迹败漏要以色侍他了?
萧荀紧紧的盯着她,心头那股失落如同煮沸的沸泡“嘟嘟嘟”往上冒,快速盘算着:若她当真要侍寝,他要如何做?难道真要顺着她继续往下演?他带入的想了一下,竟可耻的发现自己当真期待着她侍寝,期待看她在他引领下娇唤软求的模样。遂心虚的止了失落,懊恼的转过身背对着她,淡淡的道:“有话好好说,青|天|白|日的你脱衣裳做什么。”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减退,她怯怯的唤道:“皇上,你看。”
萧荀快速扭身,然看到眼前这一幕,登时涨红了脸。
只着单衣的柳翩翩快速的撸起裤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小腿来,她指着上面紫红一片中团着黑色的蛇咬印子,邀功般眨了眨眼娇声道:“翩翩虽然没猎到猎物,本应该被罚侍寝的,可您看,翩翩被蛇咬了,受伤了,行动不便,今夜恐怕不能侍寝了哦?”
她说罢,小心的瞄他脸色,舔了下唇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皇上,翩翩这回可没骗你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的是很粗长了,小可爱们可满意?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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